第四节 其他娱乐

一 斗草

《荆楚岁时记》载：“五月五日，谓之浴兰节。荆楚人并蹋西草。又有斗百草之戏。”斗百草，顾名思义，就是双方以各种花草互相对比，看谁采的种类多，谁认识的种类多，谁就赢。所以名为斗草，实际上是关于植物知识的比赛。这种游戏，也与原始的中医药学有关。草药是中医学的重要组成部分，我国很早就有神农尝百草的传说。《夏小正》记载，五月五日这天，人们“蓄采众药，以蠲除毒气”^[143]。《夏小正》为《大戴礼记》的篇名，《隋书·经籍志》中有录。可见五月初五郊外采药习俗由来已久。至魏晋南北朝时，人们于此日仍“竞渡，采杂药”^[144]。在郊外采集草药的过程中，人们互相比赛，看谁采的药种类多，谁认识的植物种类多，斗草之意，自然寓于其中。不过，魏晋南北朝时，斗草作为一种娱乐活动，已有从竞采杂药中游离出来的趋势。南朝梁王筠《五日望采拾诗》（节录）云：

长丝表良节，金缕应嘉辰。

结芦同楚客，采艾异诗人。

折花竞鲜彩，拭露染芳津。

含娇起斜眄，敛笑动微。

献珰依洛浦，怀珮似江滨。^[145]

从王筠的诗中可以看出，一些珰珮丁东的贵妇人也在良辰佳节进行斗草，不过她们斗的不仅限于草，还要“折花竞鲜彩”。“含娇起斜眄，敛笑动微”，把贵妇人的胜负之态写得惟妙惟肖。

斗草在其兴起之初，无疑是一种有益的活动。它可以使人们增长植物药物方面的知识，在郊外活动的同时，也使身体得到锻炼。不过这种活动也存在着破坏自然生态的可能。当斗草作为一种娱乐活动普遍盛行时，当一些有权有势的人参加这种活动时，这种可能性就变成了现实。宋代的斗草后，出现的“青枝满地花狼藉”的现象，说明它对大自然植物生态起一定的破坏作用。

二 斗鸡

斗鸡之戏由来已久。据《左传》记载，季平子与郈伯比邻而居，两家鸡常斗。季氏将自己的鸡翅上抹上芥子面，郈氏则将自家鸡的爪上镶上金属套。在秦汉典籍中，斗鸡的记载也很多。《列子·黄帝》中记载了一个关于斗鸡的故事：

纪渻子为周宣王养斗鸡。十日而问：“鸡可斗已乎?”曰：“未也。方虚骄而恃气。”十日又问。曰：“未也，犹应影响。”十日又问。曰：“未也，犹疾视而盛气。”十日又问。曰：“几矣。鸡虽有鸣者，已无变矣。望之似木鸡矣。其德全矣。”异鸡无敢应者，反走耳。

《列子》一书现今的集录本，乃魏晋之人托名而作。这说明在魏晋时期，人们对于斗鸡的训练已很讲究了。

魏晋南北朝时，斗鸡之戏相当普遍。在南朝，萧昭业为买一只斗鸡花数千钱^[146]；北朝北齐后主高纬授斗鸡以开府之职^[147]，就是两个典型的例子。此外，这个时期的文人们还写了大量的斗鸡题材的诗歌。^[148]三国曹魏刘祯和曹植均有《斗鸡诗》。曹植《斗鸡诗》云：

游目极妙伎，清听厌宫商，

主人寂无为，众宾进乐方。

长筵坐戏客，斗鸡间观房，

群雄正翕赫，双翅自飞扬。

挥羽激流风，悍目发朱光，

觜落轻毛散，严距往往伤。

长鸣入青云，扇翼独翱翔，

愿蒙狸膏助，常得擅此场。

南朝梁简文帝《斗鸡诗》（节录）云：

玉冠初警敌，芥羽忽猜俦，

十日骄即满，九胜势恒遒，

脱使田饶见，堪能说鲁侯。

陈徐陵《斗鸡诗》云：

季子聊为戏，陈王欲骋才。

花冠已冲力，金爪复惊媒。

斗凤羞衣锦，双鸾耻镜台。

陈仓若有信，为觅宝鸡来。

北周庾信和王褒皆作《斗鸡诗》。王褒《看斗鸡诗》云：

躞蹀始横行，意气欲相倾，

妒敌金芒起，猜群芥粉生。

入场疑挑战，逐退似追兵，

谁知函谷下，人去独开城。

上引诸斗鸡诗，说明从三国至南北朝，斗鸡之戏延绵不断。精彩激烈的斗鸡场面，引起诗人种种感受。有的从斗鸡中得到新的娱乐享受，有的视斗鸡为同博弈一样有趣的活动，有的因此联想起陈仓宝鸡的神话，有的联想起人间的战场。总之，这种种感受，只有亲观斗鸡才能产生，这一篇篇斗鸡诗，只有目睹斗鸡才能写得如此形象精彩。

三 斗鸭

斗鸭之戏，在西汉时已有记载。魏晋南北朝时，斗鸭之戏主要盛行于南方，北方关于斗鸭的记载则很少。

据《三国志·吴志·吴主传》注引《江表传》记载，魏文帝派人向孙吴要斗鸭、长鸣鸡等物。群臣认为，魏所求为珍玩之物，不合礼仪，不应给。孙权为了联合曹魏对抗蜀汉，便满足了魏使的要求。可见在江南建业（今南京）一带出产作为玩物的斗鸭已闻名于北方。孙权子建昌侯孙虑喜好斗鸭，曾在堂前作斗鸭栏。^[149]南朝刘宋时，太子舍人王僧达因病休假，到杨列桥观斗鸭，被人看到，举报给有关部门。^[150]可见至南朝时，南京一带斗鸭之风仍很盛。

对于斗鸭之戏，西晋蔡洪《斗凫赋》有较详细的描写：

嘉乾黄之散授，何气化之有灵?产羽虫之丽凫，惟斗鸭之最精。……招爽敌于戏门，交武势于川庭。尔乃振劲羽，竦六翮，抗严趾，望雄敌，忽雷起而电发，赴洪波以奋击。^[151]

从蔡洪之赋中可见，斗鸭之戏一般在水中进行。前述刘宋王僧达观斗鸭的地方杨列桥，亦说明斗鸭之戏是在水中。顺便指出，蔡洪也是南方人，其家吴郡，即今天江浙地区。他在孙吴时入仕，晋时又为州从事，曾任过松滋县（今安徽霍丘东）令。可见其活动范围不出江淮一带。斗鸭之戏竟能激发他写出此赋，亦见此戏在江南地区的盛行。

四 童戏

童戏即儿童所进行的游戏活动。魏晋南北朝时，见于记载的童戏有战阵之戏、骑竹马、斗族、跳绳、摊戏等。

战阵之戏即儿童模仿大人指挥战争、布阵点将的游戏。魏晋南北朝时期战争频繁，军事家凭借战争舞台演出一幕幕有声有色的活剧，这对儿童也是一种潜移默化的熏陶。所以从三国到南北朝，关于儿童战阵之戏的记载俯拾即是。曹魏大将夏侯渊的第三子夏侯称，“自孺子而好聚合儿童，为之渠帅，战必为军旅战阵之事，有违者辄严以鞭捶，众莫敢逆”^[152]。曹魏另一个著名将领贾逵，儿童时戏弄常设部伍，其祖父认为他异于众人，说：“汝大必为将率。”乃口授其兵法数万言。^[153]十六国时，李矩是北方与前后赵政权抗衡的首领之一，他在儿童时，与群儿聚戏，便为其率，计划指授，有成人之量。^[154]十六国后凉主吕光，是略阳（治所在今甘肃天水东）氐人，他10岁时，与诸儿童在邑里游戏，为战阵之法。同伴们全都推他为主帅。由于他用人合理，同伴对其深为叹服。^[155]又据《周书·李贤附李远传》载，李远幼有器局，志度不凡，他曾与群儿做战阵游戏，指挥处置，皆合军阵之法。郡守见而异之，招呼他们再玩一回。群儿见郡守，惧而散走。李远持杖大喝，让他们恢复刚才的阵容。在他的指挥下，阵容很快恢复，其雄壮之势，甚至超过了以前。郡守指着李远称道：“此小儿必为将军，非常人也。”同书《宇文测附宇文深传》又载：宇文深年数岁时，便垒石为营伍，折草作旌旗。他所布置的行列，皆有军阵之势。其父宇文永见后非常高兴，说：“汝自然知此，于后必为名将。”

骑竹马是儿童效法成人骑马而创造出来的游戏。最简单的方法是，将一根短竹竿放在胯下，一手握竿的前端，使其后梢拖地，另一只手做扬鞭状，向前奔跑模仿奔马驰骋。这种游戏多为男童所为。《后汉书·郭伋传》就有儿童骑竹马的记载。魏晋时，骑竹马仍是儿童喜爱的游戏。《三国志·魏书·陶谦传》注引《吴书》说，陶谦少以不羁闻名全县。他14岁时，还缀帛为幡，乘竹马而戏，邑中儿童全都在其后跟随。又据《晋书·殷浩传》载，殷浩北伐失败，桓温一向忌妒他，便乘机上疏废其为庶人。他还对别人说：“少时吾与浩共骑竹马，我弃去，浩辄取之，故当出我下也。”儿童的竹马之戏，可以和战阵之戏结合起来，联系前述儿童中战阵之戏的流行，骑竹马之戏在此时恐怕也很盛行。

斗族之戏，亦称斗凿。观其玩法，即从古代击壤而来。三国时邯郸淳作《艺经》说：“击壤，古戏也。”可见击壤之戏在魏晋南北朝以前即已流行。同书记载击壤的玩法说：“壤以木为之，前广后锐，长尺四，阔三寸，其形如履。将戏，先侧一壤于地，遥于三四十步，以手中壤敲之，中者为上。”壤还可以以砖代木。《艺经》还说：“以砖两枚，长七寸，相去三十步，立为标。各以砖一枚，方圆一尺，掷之。主人持筹，随多少。甲先掷破则得乙筹，后破则夺先破者。”西晋周处作《风土记》说：“击壤者以木做之，前广后锐，长可尺三四寸，其形如履。腊节，童少以为戏，分部如掷博也。”从周处文中看来，西晋与三国时击壤之戏无大区别。不过，《风土记》此载透露一个信息，即击壤之戏至西晋时已逐渐成为儿童所爱的活动了。《续搜神记》卷6记载，夏侯综能看见鬼，说他们也乘车骑马，与人无异。一次，他外出，忽然指着路边的一个小孩对同行者说：“这孩子马上要大病了。”话音刚落，孩子果然大病发作，奄奄一息。孩子的母亲赶快向夏侯综请教，夏侯综说：“因为你儿子刚才在道中掷砖，一下砸着鬼脚了。鬼很生气，所以如此。你只要用酒饭祭鬼，孩子的病就会好。”孩子的母亲如言去做，果然奏效。这固然是一个神话，但它反映出掷砖击壤之戏在儿童中流行的事实。又据《宋书·五行志》记载：东晋太元中，“小儿以两铁相打于土中，名曰‘斗族’”。可见在东晋时，儿童中的击壤之戏，除了木、砖，还用铁块，并出现了新的名称—“斗族”了。

关于跳绳的游戏，《北齐书·后主纪》中有一段有趣的记载：“游童戏者好以两手持绳，拂地而却上，跳且唱曰：‘高末。’高末之言，盖高氏运祚之末也。”北齐皇帝高姓，“高末”谓齐将亡。这本是作为谶言而记载的事，却给我们留下儿童跳绳之戏的生动资料。

《南史·昭明太子传》载：昭明太子看见“后小儿摊戏。后属有狱牒摊者法，士人结流徙，庶人结徒。太子曰：‘私钱自戏，不犯公物，此科太重。’”从文中看，摊戏显然是一种赌博之戏。但其戏法如何，文中未记。唐李匡乂《资暇集》卷中说：“钱戏有每以四文为一列者，即史传云云所意钱是也，俗谓之摊钱，亦曰摊铺。其钱不使叠映欺惑也。”大约摊戏为一种掷铜钱于地，依其正反面的排列组合而决定胜负的游戏。这本是成人间进行赌博的手段，但南朝儿童亦以此为戏乐。

[1] 《三国志·魏书》卷15，《张既传》注引《魏略》。

[2] 《三国志·吴书》卷52，《诸葛瑾附诸葛融传》。

[3] 《晋书》卷31，《胡贵嫔传》。

[4] 《晋书》卷75，《刘惔传》。

[5] 《晋书》卷104，《石勒载记》上。

[6] 《晋书》卷123，《慕容垂载记》。

[7] 《宋书》卷42，《王弘传》。

[8] 《南齐书》卷27，《李安民传》。

[9] 《梁书》卷12，《韦传》。

[10] 《魏书》卷76，《张烈附僧皓传》。

[11] 《北齐书》卷39，《祖珽传》。

[12] 《周书》卷18，《王思政传》。

[13] 《宋书》卷66，《何尚之传》。

[14] 《宋书》卷74，《臧质传》。

[15] 《宋书》卷79，《竟陵王刘诞传》。

[16] 《艺文类聚》卷74，《巧艺部·樗》。

[17] 《艺说新语》卷下，《巧艺》。

[18] 《太平御览》卷755，《工艺部·弹棋》引《弹棋经序》、《弹棋经后序》。

[19] 《三国志·魏书》卷2，《文帝纪》注引《博物志》。

[20] 《晋书》卷107，《石季龙载记》下。

[21] 《宋书》卷56，《孔琳之传》。

[22] 《宋书》卷71，《江湛传》。

[23] 《宋书》卷72，《文九王列传》。

[24] 《南齐书》卷44，《沈文季传》。

[25] 《三国志·魏书》卷2，《文帝纪》注引《典论·自叙》。

[26] 《艺文类聚》卷74，《巧艺部·弹棋》。

[27] 同上。

[28] 同上。

[29] 《北齐书》卷50，《恩倖·韩凤传》。

[30] 《太平御览》卷33，《时序部·腊》。

[31] 《艺文类聚》卷74，《巧艺部·藏钩》。

[32] 《晋书》卷41，《魏舒传》。

[33] 《晋书》卷85，《刘毅传》。

[34] 《魏书》卷16，《道武七王列传·南平王拓跋浑传》。

[35] 《魏书》卷58，《杨播传》。

[36] 《晋书》卷42，《王浑附王济传》。

[37] 《晋书》卷79，《谢尚传》。

[38] 《晋书》卷102，《刘聪载记》。

[39] 《北齐书》卷41，《元景安传》。

[40] 《三国志·魏书》卷15，《张既传》注引《魏略》。

[41] 《三国志·魏书》卷28，《钟会传》注引《何劭王弼传》。

[42] 《艺文类聚》卷74，《巧艺部·投壶》。

[43] 《颜氏家训》卷7，《杂艺》。

[44] 《南史》卷38，《柳元景附柳恽传》。

[45] 《颜氏家训》卷7，《杂艺》。

[46] 《颜氏家训》卷7，《杂艺》王利器《集解》。

[47] 《颜氏家训》卷7，《杂艺》王利器《集解》。

[48] 《艺文类聚》卷74《巧艺部·围棋》

[49] 《三国志·魏书》卷1，《武帝纪》注引张华《博物志》。

[50] 《三国志·吴书》卷20，《韦曜伟》：韦曜说：“夫一木之枰孰与方国之封?枯棋三百孰与万人之将?”可见弈棋指围棋。

[51] 《三国志·蜀书》卷14，《费祎传》。

[52] 《晋书》卷35，《裴楷附裴遐传》。

[53] 《晋书》卷62，《祖逖附祖纳传》。

[54] 《晋书》卷79，《谢安传》。

[55] 《宋书》卷43，《徐羡之传》。

[56] 《宋书》卷54，《羊玄保传》。

[57] 《梁书》卷3，《武帝纪》。

[58] 《梁书》卷32，《陈庆之传》。

[59] 《梁书》卷38，《朱异传》。

[60] 《魏书》卷28，《古弼传》。

[61] 《魏书》卷68，《甄琛传》。

[62] 《魏书》卷104，《自序》。

[63] 《说郛》（宛委山堂本）卷102，引邯郸淳《棋经》。

[64] 《三国志·吴书》卷18，《赵达传》注引《吴录》。

[65] 《宋书》卷54，《羊玄保传》。

[66] 《南齐书》卷46，《萧惠基传》。

[67] 《南齐书》卷34，《王谌传》。

[68] 《南齐书》卷46，《萧惠基传》。

[69] 《南史》卷38，《柳元景附柳恽传》。

[70] 《艺文类聚》卷74，《巧艺部·围棋》。

[71] 《说郛》（宛委山堂本）卷102。

[72] 参考王仲荦：《魏晋南北朝史》上海人民出版社1979年12月出版第十二章，第1017页。

[73] 《梁书》卷21，《王瞻传》。

[74] 《梁书》卷51，《处士·庾诜传》。

[75] 《三国志·魏书》卷12，《崔琰传》注引《魏略》。

[76] 《周书》卷5，《武帝纪》亦载：天和四年五月己丑，“帝制《象经》成，集百僚讲说。”

[77] 《艺文类聚》卷74，《巧艺部·象戏》。

[78] 《艺文类聚》卷74，《巧艺部·四维》。

[79] 司马光：《古局象棋图》，《说郛》（宛委山堂本）卷102。

[80] 《演繁露》卷7，《谜》。

[81] 《魏书》卷21，《献文六王列传·咸阳王元禧传》上。

[82] 《三国志·魏书》卷1，《武帝纪》注引《魏书》。

[83] 《三国志·吴书》卷7，《张昭传》。

[84] 《宋书》卷75，《王僧达传》。

[85] 《梁书》卷9，《曹景宗传》。

[86] 《北史》卷68，《贺若敦传》。

[87] 《三国志·魏书》卷12，《崔琰传》。

[88] 《三国志·魏书》卷2，《文帝纪》注引《典论·自序》。

[89] 《梁书》卷9，《曹景宗传》。

[90] 《艺文类聚》卷3，《岁时部·春》。

[91] 同上。

[92] 《艺文类聚》卷28，《人部·游览》。

[93] 《晋书》卷34，《羊祜传》。

[94] 《晋书》卷80，《王羲之传》。

[95] 《晋书》卷94，《隐逸·郭文传》。

[96] 《晋书》卷94，《隐逸·刘之传》。

[97] 《宋书》卷93，《隐逸·宗炳传》。

[98] 《三国志·魏书》卷9，《夏侯惇传》。

[99] 《三国志·魏书》卷15，《张既传》注引《魏略》。

[100] 《晋书》卷33，《石苞附石崇传》。

[101] 《太平御览》卷568，《乐部·女乐》引《俗说》。

[102] 《晋书》卷75，《王湛附王坦之传》。

[103] 《魏书》卷61，《薛安都附薛真度传》。

[104] 《北齐书》卷22，《卢文伟附卢宗道传》。

[105] 《三国志·魏书》卷21，《王粲传》注引《文士传》。

[106] 《晋书》卷49，《嵇康传》。

[107] 《宋书》卷64，《何承天传》。

[108] 《南齐书》卷7，《东昏侯纪》。

[109] 《南齐书》卷23，《王俭传》。

[110] 《南齐书》卷23，《褚渊传》。

[111] 《南齐书》卷23，《褚渊传》。

[112] 《梁书》卷21，《柳恽传》。

[113] 《晋书》卷94，《隐逸·戴逵传》。

[114] 《宋书》卷93，《隐逸·戴颙传》。

[115] 《宋书》卷69，《范晔传》。

[116] 《魏书》卷19，《景穆十二王列传·中山王元英传》下。

[117] 《魏书》卷32，《高湖附高树生传》。

[118] 《魏书》卷41，《源贺附源怀传》。

[119] 《魏书》卷71，《裴叔业附柳远传》。

[120] 《魏书》卷84，《儒林·徐遵明传》。

[121] 《北齐书》卷8，《后主纪》。

[122] 《北齐书》卷22，《李元忠附李搔传》。

[123] 《北齐书》卷29，《郑述祖传》。

[124] 《北齐书》卷39，《祖珽传》。

[125] 《北齐书》卷48，《外戚·尔朱文畅附尔朱文略传》。

[126] 《北齐书》卷11，《文襄六王列传·广宁王高孝珩传》。

[127] 《毛诗正义》卷1，《国风·江有汜》郑玄《笺》。

[128] 《太平广记》卷10，引《神仙传》。

[129] 《三国志·蜀书》卷5，《诸葛亮传》注引《魏略》。

[130] 《晋书》卷79，《谢安传》。

[131] 《晋书》卷49，《阮籍传》。

[132] 《晋书》卷104，《石勒载记》上。

[133] 《晋书》卷49，《谢鲲传》。

[134] 《晋书》卷69，《周传》。

[135] 同上。

[136] 《晋书》卷62，《刘琨传》。

[137] 《晋书》卷101，《刘元海载记》。

[138] 《晋书》卷104，《石勒载记》上。

[139] 《晋书》卷76，《王廙传》。

[140] 同上。

[141] 《古代礼制风俗漫谈》，中华书局1986年版。

[142] 《晋书》卷92，《文苑·成公绥传》。

[143] 《荆楚岁时记》。

[144] 同上。

[145] 《艺文类聚》卷4，《岁时部·五月五日》。

[146] 《南齐书》卷4，《郁林王纪》。

[147] 《北齐书》卷8，《后主纪》。

[148] 以下引所有《斗鸡诗》、《看斗鸡诗》均引自《艺文类聚》卷91，《鸟部·鸡》。

[149] 《三国志·吴书》卷13，《陆逊传》。

[150] 《宋书》卷75，《王僧达传》。

[151] 《艺文类聚》卷91，《鸟部·鸭》。

[152] 《三国志·魏书》卷9，《夏侯渊传》注引《世语》。

[153] 《三国志·魏书》卷15，《贾逵传》。

[154] 《晋书》卷63，《李矩传》。

[155] 《晋书》卷122，《吕光载记》。